母上攻略

spetoct

１.１

　　『噠、噠、噠、噠……』

　　教學樓走廊里傳來一陣高跟鞋踩擊地板的聲音，清脆而響亮。聲音越來越近，
7 y0 \/ V2 u! j3 A4 D 我的心臟跳動的也越來越快，這麼有氣勢的腳步聲，我太熟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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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片刻後，一名身穿黑色職場西裝套裙的大美女走進了辦公室，她有著一張精
* F8 C3 t# n% E$ \$ S 致而白皙的瓜子臉，烏黑的長發盤在腦後，細長的丹鳳眼，內勾外翹，柳葉彎眉，
( h- T9 c' {) q 嬌俏的鼻梁，豆沙色的紅唇，明眸含光，深邃而銳利，有著成熟女人獨有的性感
7 v1 g- F9 s7 s  J7 N 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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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手里拿著普拉達的包包，上身穿著修身西服，領口深Ｖ，露出里面白色襯
衣，腰肢纖細，胸前渾圓飽滿；下身黑色直筒裙，肉色絲襪，黑色細跟尖頭高跟
鞋，臀部挺翹，雙腿勻稱修長，充滿了職場女性的知性與幹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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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叫鄭怡雲，是……我的母上……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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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媽媽面帶寒霜，進門之後直接朝我走了過來，二話沒說，甩起手中的包包，
劈頭蓋臉的朝我砸了過我。我連忙低頭閃避，舉手格擋，班主任趕緊擋在了我們
母子中間，勸阻道：「淩小東媽媽，淩小東媽媽，別生氣，別生氣……」

4 m0 J  g, n, @3 D 　　媽媽越過班主任的肩膀，使勁用包包打著我的頭，疼倒是不疼，但是嚇人呀。

7 A. Z4 N* Z7 B+ U- b 　　看來老媽是真的生氣了。

0 M" K( e. s/ l+ [, }( r 　　……

　　一個小時後，坐在車里，媽媽雙手握著方向盤，纖細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
著，她沒有說話，但這個壓抑的氣氛，搞得我更緊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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挺香的，跟您身上的味兒一樣好聞。」

　　媽媽沒有說話，斜乜著我，面無表情。我尷尬一笑，低頭說：「媽，我錯了，
我真錯了。」

　　媽媽連忙否認：「不不不，你沒錯，我錯了，當媽的錯了，錯在我當初就不
; [" m" |* L/ m- U8 Z9 A 該把你生下來，我就該咬咬牙，把你給打了。」

　　我嬉皮笑臉的說：「那你也可能打掉的是我哥或者我姐，我就變成了我妹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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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媽媽眉頭一蹙：「什麼亂七八糟的。我問你，你跟陸依依那小丫頭，你們倆
躲儲物室里幹什麼呢？」

　　我耷拉著腦袋，小聲嘀咕道：「沒，沒幹啥，我們玩捉迷藏呢，我跟她恰巧
藏一塊兒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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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F, e$ I/ T1 G3 V. ]- H+ H 　　「淩小東，你這瞎話可是張口就來呀。你們都上高三了，還玩捉迷藏？我怎
  L4 t; C% q3 w, y. j. z/ y7 N 麼就這麼不信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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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`* k, d& ^! w5 Y 　　「那您愛信不信。」我嘟囔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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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什麼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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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不是，現在不都流行複古嘛，唉，前段時間你還不跟我蓉姨去跳迪斯科了
# [0 W3 @7 p+ | 嘛。」

　　「複個屁的古。」

　　「嘖嘖嘖，您怎麼說也是一部門經理，怎麼說話這麼沒素質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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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c5 `5 [* u7 [3 a+ n 　　「我還素質，我沒大耳刮子抽你，我就夠有涵養了。」媽媽長嘆了一口，手
扶額頭，疲憊的說道：「你說我生你這麼一個玩意兒幹什麼，愁死我了。」

( [5 H+ @6 F9 U 　　我身子一歪，將頭靠在了她的胳膊上，嬉皮笑臉的唱道：「世上只有媽媽好，
, x6 n7 R( Q9 l. L" D+ _ 有媽的孩子像個寶，投進媽媽的懷抱，從此變沙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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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q4 B) D" ^4 m) @9 h 　　媽媽在我頭上狠狠地拍了一下，把我推了起來，表情嚴肅的看著我，我也看
# k; H2 R0 K+ a! ?; R 著她，結果繃了半天，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，但馬上又收了起來，厲聲斥責道：
「一天到晚的沒個正行，什麼德行。」

　　「我怎麼沒正行了，我正經著呢。你看現在男女比例嚴重失衡，多少大齡男
青年都找不到結婚對象，咱們隔壁樓那劉叔，都快四十了，還單著呢。我現在就
- t1 z* [; K0 V0 z- B) q: C/ L1 l  c 開始搞對象，說不定高中畢業了就結婚了，大學沒畢業你都抱上孫子了。你看，
四十多歲你就能當上奶奶，享受天倫之樂了。你問問你身邊那些小姐妹，羨慕不
羨慕。」

$ K& t# F0 V5 F: a, f9 B  ]! E 　　「哎呦我的天呢。」媽媽捂著臉，輕輕搖頭：「你越說越恐怖了，你再說我
都該領退休金，跟小區里老頭老太太，一塊兒跳廣場舞了。」

( i, t1 _6 I2 ]( }$ k! ~ 　　「唉，這個我覺著可以有啊。到時候你拽著我爸，就扛一錄音機，往那兒一
放。音量開到最大，廣場舞王，老年迪克斯。來，左邊跟我一起畫個龍，在你右
邊，畫一道彩虹。來，左邊跟我一起畫彩虹，在你右邊，再畫個龍。」我一邊唱，
一邊舞動手臂。

　　媽媽斜眼瞧了我半天，嘀咕了一句：「真該把你打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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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汽車發動，拐了兩條街，我發現路線不對，問道：「這不是回家的路啊，上
$ U" A+ A7 I) ~ 哪兒去啊？」

　　「今天北北學校放假，接她回家。」

　　「還用接？這麼大了，還不能自己回家啊。」

　　媽媽扭頭瞪了我一眼：「你都多大了，還往學校里叫家長呢，你還有臉說別
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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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是家里的長子，將來是要繼承家業的，需要傾註你們兩口子的全部心血。
她，二孩兒，散養就行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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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q6 L- ~/ @) |- D 　　媽媽急了：「你要再給我嘰嘰歪歪說過沒完，我就踢你下車，自己滾回家去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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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@, d# Y, `+ }# A 　　我趕緊閉嘴，將頭扭到一旁。沈默了半天，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，回過頭來
- p. j! I* N& f 小心翼翼的問道：「媽，您今天怎麼話不多呀，您怎麼不像平常那樣罵我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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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怎麼，不罵你，你渾身不自在是不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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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B. Y% i" {0 x' _! }$ E 皮癢了是不？淩小東，你欠揍是不？淩小東，把屁股轉過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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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媽媽柳眉一豎：「淩小東，你欠揍是不？我跟你說，我正煩著呢。公司公司
" p; Z0 A( \+ B, \' Z1 ^ 里一堆事兒，你還給我找麻煩，你是嫌我過得太滋潤了是不。」

　　「那您有啥煩心事，您跟我說呀，說不定我還能開導開導您，給您排排憂解
( X0 r4 d0 V. M 解難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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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~6 ?' k9 f/ {) ? 　　「你看你看，一說您就急。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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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}9 c) y8 E+ v5 i8 n, ]9 [) m! D 旁邊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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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H" ^6 P" {4 e 　　媽媽不允許我說話了，過了一會兒，她倒忍不住問道：「你說實話，你跟陸
7 Y- I2 N1 V. s# V* w 依依，到底有沒有那個？」

　　「哪個？」

　　「少跟我裝蒜，你床底下藏得那些雜誌，你以為我不知道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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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沒有，我還是個孩子呢。您別拿你們成年人充滿欲望的目光來看到我們這
- Z9 s/ ], K) h( N! f+ c; y9 E+ U 些純真的少男少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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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你剛才說什麼，說不定我就快當奶奶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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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V! w2 e% A3 W- A0 o6 \% G 　　「少跟我耍貧嘴。我警告你呀，你要是敢給我弄出一孩子來，我就敢把你物
理消滅了。」

　　「哎呦，哪兒能啊，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啦，安全措施做得非常好。除非買了
假冒偽劣產品，要不然絕對不會出意外的。」

2 g8 _% z; J" N: G0 r) \3 ~9 W0 x- H 　　媽媽聞言一怔，扭頭瞪著我。我這才意識到說溜了嘴了，拍了幾下嘴巴，急
道：「老媽您，您這就不對了啊，您套我話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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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套你什麼話了，你自己得不得得不得說個沒完。」

　　「行，我不說話了，我當啞巴，行了吧。」

6 \6 l6 \  \; ~ 　　我想就此結束這個話題，可惜老媽不上當，像是抓住了我的痛腳，追問道：
- t2 U* X1 U3 K- B( g) ]5 |. x4 ^; y 「你剛才什麼意思，你是不是跟陸依依那什麼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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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指著前面：「看路看路，你開車呢。不遵守交通規則，等會兒警察叔叔給
你開罰單了。」

　　「你給我把話說清楚，到底什麼意思？你是不是跟陸依依那什麼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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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是是是是是，行了吧。」我急了，坐直了說：「您還想聽什麼？聽我跟您
說說，我跟陸依依詳細的上床經過？」

9 ^6 L1 F# R5 C 　　媽媽一下子被我問住了，楞了好半天，惱怒道：「你還有理了是不？你為你
( ?4 V% W7 L/ B& N 們淩家爭光了是不？你，高三，馬上要高考了。你不把心思放到學習上面去，一
# T: _8 ]7 P! S% z' }% J: g" L5 N 天到晚的老往這方面琢磨，你學習能好的了不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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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E1 r/ `6 m! L/ H) R% B 　　「那……那你要是再努把力，你就是班級前十名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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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那我以前問您，反對我談戀愛不，您說不反對的。」

　　「我……我是不反對，但我也沒讓你這麼早就……就就那什麼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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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i+ F. u: r5 Q 　　「那您又不早說，現在生米煮成熟飯了，您說怎麼辦吧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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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個混蛋！」老媽氣的開始罵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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惜……

) v8 \+ D( Z# w9 W　　媽媽擡手對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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權主義，帝國主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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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是你媽，我就霸權主義了，我就帝國主義了，怎麼著。什麼時候我喊你
爸了，你也能對我霸權主義。」她瞥了我一眼，見我翻了個白眼，說道：「不服
氣兒是不，這個月的零花錢沒了。」

　　「服氣服氣服氣。」我趕緊點頭陪笑臉，然後轉移話題：「呦~ ！我剛發現，
您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早上起來洗臉了。我猜的對不對？您就說對不對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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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廢話，誰早上起來不洗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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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您這洗的，跟平時不一樣，您今天洗的，肯定特別的認真。還還有您這妝，
很別致，很優雅，低調中透著奢華。您精心打扮過，是不是要見什麼人？有約會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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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見客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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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H- H& r: ^6 y! p) k 題，你的事兒還沒說明白呢。」

　　我見快到妹妹學校了，笑著說：「快到了快到了，這種事兒少兒不宜，等下
. V8 H* `$ _/ \9 U; i+ s6 W 北北就上車了，讓小孩子聽到了，影響不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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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還知道影響不好，我就沒見過像你臉皮這麼厚的人。」媽媽將車停到路
邊，靠在車窗上，手扶著額頭，長長的嘆了口氣。

　　我笑著說：「臉皮厚能長壽，臉皮薄不能活。」

4 F+ Q5 O  N- y% }' Z0 l 　　媽媽哭笑不得：「你這嘴貧的，參加德雲社去吧。嘴皮子不停，你幹脆去臺
上說去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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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@5 D! L- M1 L) h3 F 　　我嘿嘿笑道：「您別說，我要是去練上兩個來月，往臺上一站……」拍了拍
胸脯，一挑大拇指，自信滿滿的說：「老藝術家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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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斜靠在車窗上，我用眼角余光悄悄地打量了一眼，說真的，媽媽真的是我
* i# y6 R2 d# D 在現實中見到的最美的女性，雖然她已經年近四十，但身材保持的很好，曲線柔
美、體態豐腴，無論穿什麼衣服，胸部都能撐的圓滾滾的，尤其是在家里穿著家
+ G0 a9 w1 ]' L6 u. y 居服時，更是明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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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材走樣發福，幾乎可以用不堪一握來形容。她的臀部渾圓飽滿，挺翹性感，充
5 ~/ s: R/ a- p, K8 u 滿了肉感，包裹在筒裙下面，就像一個肥膩多汁的大肉桃，卻不會給人臃腫的感
: U# E0 U1 \6 e* U 覺。

　　因為工作的緣故，媽媽總是西服套裝，絲襪高跟，真的真的很性感。雖然我
- t; ]# h5 b1 L5 | 還在上高中，卻是一個資深的戀絲狂魔，我經常偷媽媽的絲襪給女友穿，然後按
# Z4 ~! N+ n. U1 a 在床上哐哐一頓猛肏. 可奇怪的是，無論她怎麼穿，穿什麼顏色類型的絲襪，就
是沒有穿在媽媽身上的那種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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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雖然經常偷看媽媽，但我沒有戀母癖，只是一個健康男人的沖動，以及對美
7 W1 k) N9 Q) N. H  A& l' Q- W 好事物的渴望與追求而已。我是偷偷拿過媽媽的絲襪套在雞巴上打過手槍，可也
7 D) p! e# ~/ E9 x1 M! G 僅此而已，並沒有想要對媽媽怎麼樣。

　　唉……如果她不是我媽，那就太妙了。我不會介意她的年齡的。

, X. E4 u7 q& g+ P6 q5 H$ a 　　就在我胡思亂想之時，妹妹從學校里出來了，跟同學揮手道別後，打開車門，
" F: T1 A* l! j0 C7 O+ Q- @ 將行李箱塞了進來，然後彎腰坐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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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通過後視鏡瞧了她一眼，她完美繼承了媽媽的優點，一張白凈秀麗的瓜子
3 U$ S# o* ]  s* ?3 ~ 臉，梳著俏皮的馬尾辮，五官精致，皮膚細膩，完全找不到青春痘的印記。她的
身材纖細高挑，比同齡女生要高出半頭，胸部已經開始發育了，小屁股也是圓滾
+ M0 ?7 b  d  j5 D4 n  i 滾的。

　　她叫淩小北，今年十五歲，私立學校念高一，學習成績，也還不錯。因為我
, e& y( M" w( U3 f# g) o 們的年齡只相差了兩歲，所以沒有電影小說里的相親相愛，我們的生活里充滿了
/ n5 f8 y! m% w7 Z 嘲諷、爭吵，以及陰謀詭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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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Z* n+ K. S/ g8 y8 X9 s  Y! g 　　媽媽斥責道：「不許喊外號，難聽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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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妹妹倒不在意，把背上的書包卸下來，往旁邊座位上一放，笑嘻嘻的說：
" X0 u& D* Q1 V7 X% e 「神經病，聽說你又惹禍了，被叫家長啦。」

9 S. w9 Y& c% k: _- A 　　媽媽急了，來回瞪我們：「我說話不管用了是不是？再喊外號，晚上都不許
  t0 i  f* M4 \+ d  o+ c' d" b 吃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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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妹妹小聲說：「無所謂，反正我減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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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能飛走更好，省著天天看你的臉。討~ 厭~ ！」

　　『滴……』

& _, r% t$ S$ c# p: E) p( o7 y; @* j 　　媽媽使勁按了一下車笛，厲聲呵道：「都給我閉嘴，你們倆屬雞的啊！一見
面就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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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妹妹將頭探了過來，小聲說：「媽，我真屬雞的。」

　　我趕緊接茬：「我作證，她確實屬雞。」

; @, M0 J, j" h* ]7 a 　　媽媽深吸一口氣，猛地靠在車座上，左手手背擋住眼睛，半天也不說話，右
5 R" o1 Y- v. ~/ T; U" D: U3 R7 j& y 手握成拳頭，微微的顫抖著。我扭頭斥責妹妹：「看看看，都怨你，把咱媽氣成
) g& o  l) j' w, t0 o 這樣。誰讓你屬雞的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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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妹妹朝我撅撅嘴：「屬雞惹著你啦？明明是你把咱媽氣成這樣的，你就是咱
6 Y6 R8 L6 T0 h3 x 們家一禍害，不僅長得難看，還討人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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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Q8 `" y7 I  U0 ? 我長得難看？你是瞧不起誰呀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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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$ z/ C7 L( T# l 　　妹妹看著我：「淩小東，我一直好奇，咱倆長得一點也不一樣，你到底是不
! u) s5 _3 V/ Y3 v5 w 是我親哥呀？別是在醫院里抱錯了吧。」扭頭拽了拽媽媽的衣服：「媽，當初您
- N( n3 e+ K6 x! I5 Z4 i 是不是在醫院里抱錯了？是不是啊？是不是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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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沒有沒有沒有！」老媽不耐煩的說：「你哥跟你爸長得一模一樣，他不是
我跟你爸親生的，是誰生的？是你生的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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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媽媽哭笑不得嘆息道：「我說姑爺姑奶奶們，你們能不能安靜點。我這一天
$ [2 L/ V8 |" z; A4 \ 天的，上班就夠煩的了，我還得伺候你們兩個。你說我生你們兩個幹什麼吧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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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妹妹貼在媽媽臉頰上，親了一口，笑著說：「媽您別生氣，愛你呦。」

　　我趕緊也貼上去，在媽媽臉上親了一口，嬉皮笑臉的說：「媽，我也愛你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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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妹妹哼的一聲：「就知道學人家，沒一點創意。」

　　媽媽將我的臉推到一邊，說：「行行行，愛你們愛你們，我也愛你們。你們
要是能安靜一會兒，我就更愛你們了。」

- e0 [. a5 Z# s% Q3 q 　　因為妹妹小半月沒回家了，所以媽媽帶著我們去吃了一頓大餐，回家才想起
來，老爸一個人在家，忘了給人做飯了。不過他最近迷上網上打麻將，自己都忘
了吃飯的事兒了，連個電話也沒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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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媽媽把我的手機沒收了，把筆記本也給沒收了，就連我收藏的漫畫也全都塞
6 n( ^/ @( y/ _# h  l; T 到箱子里面去了，說是讓我專心學習，高考之後再還給我。我裝哭，下跪，抱著
: s3 ?! v& _% |& R 媽媽的絲襪美腿，可惜屁用沒有，媽媽鐵石心腸，不為所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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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漫漫長夜，我只能靠學習打發時間了。

3 s2 U4 }+ e! y# L. `2 \ 　　因為是周末的緣故，第二天我睡個懶覺，起來之後發現只有妹妹和老爸在吃
飯。

　　我問道：「老媽呢？」

　　爸爸拿著手機，一邊吃一邊看短消息，好像沒聽見。妹妹瞅也沒瞅我一眼，
說了句：「早上接了個電話，急匆匆的走了。」

　　「走了啊，我還說讓她捎我一段兒呢。」一邊說一邊坐了下來，抓起油條往
: Q$ ~: D& E! B7 @5 f6 T+ { 嘴里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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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f7 {5 u6 ^  m& @, S3 r 　　妹妹皺著眉，一臉厭惡的看著我：「你能不能講究點，刷了牙再吃飯。」

　　我撩起睡衣，撓了撓腰部的癢處，嚼了幾下，說：「吃完了再刷，不是更好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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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把細菌全吃進肚子里了，臟死了。」妹妹端著碗坐到了一邊，離我遠遠的。

　　這時，老爸的手機響了，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，又擡頭看了看我們倆，起身
. V# c1 g9 }: ?+ l7 S1 k 回臥室去了。妹妹盯著臥室房門瞧了片刻，小聲對我說：「你有沒有覺著，老爸
. E! z' d5 h) K4 y1 `# L7 k7 Q! `0 n 最近神秘兮兮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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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老爸一向神秘兮兮的，我小時候老以為他跟００７一樣，是個特工呢。」
' _6 b8 ]5 |' B7 ~* j! x' p! I 我滿不在乎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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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我沒跟你開玩笑，我是說真的。」妹妹瞪著我。

; N2 k) Q, N5 A* p 　　我擡頭望著她：「那你是什麼意思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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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R, G- q* G% a$ z, \1 z# Y 　　「我不知道，我問你呢。」

　　「我哪兒知道。神經兮兮的。」我忽然想起了什麼，笑著對她說：「好妹妹，
. e4 c0 a2 _$ ^% r8 V  s; U 借你手機用一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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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k0 r- s7 D9 m% G 　　「借一下，我就打一個電話，求你啦，好北北。」我放下尊嚴，雙手合十，
哀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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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借老爸的手機。」

' L5 {  `7 {& `8 g2 @ 　　「老爸進屋半天也不出來。我現在就用，你借我一下，就打一個電話，馬上
還你。」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拿，可惜慢了一步，被妹妹搶先藏在了身後。

" Q1 s) S  T  Y. F 　　我追了上去，妹妹連忙起身倒退兩步，坐到了沙發上，雙手拿著手機，藏在
背後。我過去去搶，她擡腳踹我，結果身子一歪，躺在了沙發上，我順勢壓了上
- V% q# `$ a6 [ 去，兩手朝她屁股下面摸去，搶奪手機。妹妹掙紮的更急了。

　　我們就這麼肉貼肉的纏在了一起，因為剛剛起床的緣故，我們都穿著單薄的
  f/ b" i8 _0 f: }- v7 ] 睡衣，隔著布料，我依稀能感覺到青春肉體的溫度，鼻子里滿滿的都是混合著少
  C3 x7 Z: x6 X7 L! Y: |6 ~; v 女體香的起床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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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就在我倆打鬧的時候，老爸出來了，一怔，問道：「你倆幹什麼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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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妹妹伸長了脖子，大聲喊：「老爸救命，他耍流氓~ ！」

　　我擡頭說：「我借她手機，她不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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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^- S6 L% G3 g& H  V 　　老爸皺了皺眉，厲聲訓斥：「多大了，知不知道男女有別！一點也不像個樣
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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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悻悻然的爬了起來，同時牽住妹妹的小手，順手將她拽了起來。妹妹整理
了一下衣服，朝我努嘴：「一點也不像個當哥哥的樣子。」說著，將手機遞了過
5 s4 J2 v2 k' `# w# _; k- I% |! [ 去，我接過來，轉身朝臥室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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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給陸依依去了一個電話，約她來家里學習。實際上嘛，當然是想要繼續昨
3 F# H. }  ~2 j" e* G 天沒有做完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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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被人打斷，憋了一天，真的很難受。